编者荐语：
成都七中国际部学生组织
以下文章来源于Stand TogetHer 拾她 ，作者Stand TogetHer
再次感谢大家在上一次月季计划中近13万的捐款。项目截至后还有很多爱心人士想要做捐赠, 但考虑到执行问题, 下一次月季计划还在筹备中。
这篇文章讲的是我们前往昭觉分发半年物资的经历, 剩下半年份的卫生巾我们之后将再次往当地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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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原本计划9月初去凉山完成捐赠, 但出发前几天出新闻报道雅西高速路塌方, 计划不得已一直推迟。 这次也是在临行前两天才突然决定下来， 只为了尽早把物资送到。
第一批物资我们总共收到了足够 700个女童用半年的卫生巾。400多个箱子，堆起来足有两米多高, 那是2837人接近13万的捐款。
图源封面新闻
雅西公路塌方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出行的日程和我的考试意外冲突。但想到作为社长, 想到第一次去那里时在问卷最下面写着“谢谢姐姐给了我卫生巾”的5年级小女孩, 还有送别时对我们不停招手的孩子和校长, 我最终选择取消考试，收拾好了行李。上次离开的太匆忙, 希望这次能够好好说再见。
十月十一日，上完早课后，我自费乘坐飞机从成都到西昌, 乘车三个小时后到达了昭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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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半年再去，一切还是原样，环山而上的路边随处可见牛羊，林子中大大小小的墓地安息着当地人的信仰。在半晕车的状态下，我仿佛感觉到有山神栖居于这片土地上。从摇摇曳曳的彝族头饰到田间自由行走的白羊，从坐在卖红薯车前咿呀学语的孩童，到在教室里齐声诵读着彝语的诗歌的女孩们。它无处不在，守护着村民和生灵。
除了我之外，其他成员选择在从成都高新区的学校直接乘车到凉山昭觉县。从平坦的高速公路, 到最后泥泞的山路, 出雾时10米的可见距离, 大家摇摇晃晃坐了9个半小时的车才到达。坐车去的小葵更是一个人在大早上先把700个装卫生巾的纸袋子搬到了车上。四大箱，堆起来是她两倍高。
体力活在90%以上都是女高中生成员的拾她里, 从不是一个男性专属用词。这次前往昭觉的拾她成员也无一例外是女性。
01.拆箱装袋
到达时已经不早了，吃过晚饭后，我们步行几分钟到昭觉民族中学准备开箱 。鉴于学生们还在上晚自习，我们都自觉压低了声音说话。虽然有工作在身, 但还是高中生的我们却像去春游一样的开心。
虽然募捐活动的数据大家早就熟记于心，但打开仓库亲眼看到货量后, 我们还是被吓了一跳。
为了方便管理，我们要先拆箱在分装到我们从成都带来的袋子里。每个袋子一共120张日用和30张夜用卫生巾，而这样的袋子足足有700个。
我们利用当天有限的时间，要分好给中学同学们的400份卫生巾 。另外300份则是留给四开中心校小学的，考虑到运输问题，我们决定第二天到达实地后再进行分装。
就这样, 我们跪在地上开始了工作。狭小的分装室里挤满了12个人和300多箱卫生巾，给工作平添难度。 尽管大家点数、拆箱、分装各司其职，然而效率比我们想象中得低，一小时之后，我们开始担心时间可能会不够用。
拆箱装袋
工作中副社长草木灰的手臂被纸箱的棱角划伤了, 她默默走去要了酒精棉片, 简单处理之后, 又立即投入到工作中。
320袋，340袋，350袋……期间随行家长阿姨为我们送来十几杯饮料。我们互相交换着品尝不同的口味，从奶茶中得到了一点宽慰。
截止时间前20分钟, 望远镜同学吼了一声“400”，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走之前我们拍了拍袋子, 很满足。
02.四开乡小学
第二天我们起得很早。出发前又开始下雨,我们沿着山路开了半个小时，到达四开乡中心校周围。 由于恰逢孩子们上学时间，出于安全考虑我们把车停在了学校附近, 步行进入学校。
拥挤的路上，电瓶车来来往往，背着书包的小孩们一个劲往前走。有的孩子穿着沾满泥土的布鞋, 没有伞就任由雨水打湿身上。都说爱哭的孩子有糖吃, 但我好像更喜欢山区里的这些孩子, 被生活磨练地不哭不闹的坚强比哭声更打动人。
学校门口, 两排的学生们正欢迎我们的到来: “老—师—好!”
操场上, 一群孩子在雨中踩着水坑跳, 另外一群则用扫把把雨水推到下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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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在半年前去过一次, 位置倒是记得很清楚, 我们的物资都存放在食堂, 大家稍作准备之后就开始分装。具体流程和昨日差不多, 然而由于食堂离即将开展讲座的阶梯教室有100米左右的路, 袋子又是不防水的白卡纸材质, 如何在雨中运送这300个袋子就成了问题。
讨论之后,有人提出把用过的纸盒拆开来垫在上面挡雨, 学校也贴心地给我们准备好了推车。大家没有说话, 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就在这时, 一群小女孩进来说老师让她们帮忙。我们还在其中看到了一个上次见过的熟悉的面孔, 跟她打招呼之后她害羞地捂着嘴笑了。
怕耽误孩子们学习, 我让她们先回教室, 但孩子们都很激动, 执意留下来。这些孩子实在是太聪明了, 做事情不怕苦不怕累, 只需教一遍就娴熟了起来。最后除了拆箱这种要用刀具的环节由我们完成, 其余全过程都离不开这十五个小丫头的帮忙。
三百个袋子装着姑娘们未来半年的卫生巾，分量不轻。我们提出由我们来运送，但她们笑着拒绝了。在雨中，几个人拉着小车子, 让我想到一个稍显老套的比喻稍显老套的比喻——她们像是蹦蹦跳跳的小精灵。
我不算很高, 好像每次别人拥抱我时都会多少弯一点腰。记忆中，那天应该是我第一次俯下身子去拥抱别人。我想要尽力张开双臂抱住更多的孩子，但是当面对安静的孩子们时，却反而不知该如何表述自己心中的温暖。
准备进阶梯教室听讲座的女孩们
在教室中, 望远镜和小葵首先和同学玩起了脱敏游戏。
脱敏游戏规则(小学版)
当望远镜第一次说出“月经”时，教室里乱成了一锅粥。大家捂着嘴偏过头去, 不好意思地咯咯笑。站在讲台上的望远镜没有要求大家保持纪律，反而和大家笑作一团。
等到安静下来之后，望远镜继续读故事，这次出其不意中又出现了“卫生巾”这个词。同学们又开始笑，但是更多的是因为投入到游戏中。
渐渐地，尴尬羞怯的笑声小了，享受游戏的愉悦笑声大了起来, 同学们也不再对“卫生巾”和“月经”这样原本不能被提及的词语有过激反应——这样，才成功达到了脱敏游戏的目的。
这个游戏之所以如此重要，是因为月经羞耻依旧广泛存在于当今社会。就连学校老师在介绍我们时，也只模糊地说是“物资”，没有正面提到“卫生巾”三个字。而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通过这个游戏鼓励大家广泛参与进有关月经讨论，让这个话题不再是禁忌。
也许是这个游戏开了个好头，后面的讲课时，小朋友们互动得十分积极。有的孩子连只需要思考的“课前三问”环节都大声地说出了答案。让望远镜有一瞬间被抢了台词的尴尬。
我惊讶于孩子们这半年来的改变，短短几个月不见，大家好像开朗了一些。六年级的班主任告诉我们, 学校半年前我们来访过后, 认识到了孩子们生理卫生教育不足, 专门在三楼的教室开了生理卫生课堂。老师们会不定期组织女孩子去观看生理健康方面的资料，并鼓励她们多与老师沟通。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改变已经悄然发生。就像有一天早上起床后发现公众号订阅量突然多了许多, 但前一天并没有发推文, 去网上也没有找到转发的痕迹。好像就这样, 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我们和孩子们被很多陌生人温暖地注视着。
每当询问大家是否听懂, 总能收获整齐的“听——懂——了!”, 300多个孩子整齐地点头。每当我们看着底下坐着的学生时，对上的都是好奇的双眼。
在问到月经来的时候应该怎么处理时, 坐在靠前的一个小女孩更是大声说：“应该用卫生巾!”
事后我反究自己，在那个年纪也不见得敢于大庭广众下说出“卫生巾”这个词。而这个大凉山的六岁孩子，让我见识到了勇气。
即使群山捂住了孩子们的眼睛与耳朵, 但是有勇气愿意去探索的孩子依然存在。
在个人提问环节,孩子们簇拥着讲师望远镜和小葵, 问着各种问题:
“人为什么要来月经呀?”
“为什么只有女生来月经呀”
“动物会来月经嘛?”
“姐姐,你们给我们这么多卫生巾,会花很多钱吗?”
更可爱的是,在讲座完后, 许多小女孩跑到小葵面前要签名。
望远镜回答女孩们的问题
整堂课最后我们把卫生巾递给孩子们, 互相道谢为这次课程画下句点。虽然是公益, 但每次活动同样也是捐赠对象选择我们的过程, 对此我们同样充满感谢。公益不是施舍,而是互相的尊重和理解。
其中有几个小女孩把卫生巾放在寝室后笑着出来跟我们说:
“我们把姐姐送的卫生巾藏好了!”
对于寝室外不熟悉的人, 她们很容易害羞。拿到卫生巾时也下意识地先要去藏好。我们理解这份稚嫩可爱的小心思, 而我们女高中生身份最大的优势, 就是可以消除这份陌生感。比起老师, 孩子们更愿意把我们当作没有太多权威、可以倾诉心事的姐姐。面对月经这种独属于女性的话题, 由女性来讲她们更容易接受。
同行的姐姐最后录了一个视频, 问这些女孩子“有没有什么想和望远镜老师说的呀?” 而一个女孩子说到 “不是老师! 是姐姐! ”
这一声“姐姐”连接着的不仅是孩子与我们间的称谓, 更是女性之间互相帮助的勇敢、坚韧、与友爱, 是一个由当地所谓的禁忌带来的缘分和自我突破。
“姐姐”两个字对于我们来说, 是半年来在做预算, 寻找品牌方, 压价, 写推文, 做宣传采访的无数个夜晚里的肯定, 是对2000多位爱心人士的感谢, 也是对她们来说愿意迈出月经羞耻禁忌的一小步。改变贫困的现状固然离不开经济保障, 但是思想的改变需要的却是交流和认知。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坚持要去到当地, 不止是确保物资的到达, 更多是建立情感。
希望在我们的讲座后, 孩子们会意识到使用正确健康的月经用品。
部分女孩使用的卫生纸
像月经这样的话题, 它涉及的意义早已超出其本身。在这里, 日常的宽慰变成了我们张开双手弯下腰给予的一个拥抱, 一个称呼里传达出来的交流的渴望。女性之间的帮助往往都是双向箭头。
走进校园时孩子们喊的是“老师好”, 离开的时候却是“姐姐们再见”。这样的亲密是由月经带来的。
03.昭觉民族中学
高中校区离酒店只有5分钟步行路程, 进入校园需要走过一段非常拥挤的小路, 两侧是一众商铺。走进昨天拆箱的仓库(其实也是老师的办公室)后遇到了一个问题: 储存地点离阶梯教室有100米的距离, 却没有像小学那样拉货的箱子。
正当在办公室苦恼的时候, 突然看到门外多了好多女生, 再走出去看的时候, 她们已经排成了两排, 连接着办公室和阶梯教室。
原来学生们的方法是“卫生巾接力”。将卫生巾一袋一袋传递给下一个女生。
看着带着微笑结成队列的女孩子，大家颇有默契地传递这装满卫生巾的袋子, 我感觉好像站在看一部电影里, 滤镜是女性之间的理解和互助, 背景音乐则是互相传递时纸袋的摩擦声, 以及互相温暖的提醒。
我在最前面打头, 负责把400个袋子从高处递下来, 递的时候绳子常常从纸袋上的孔滑出来, 检查好后再递给第二位同学。这个她, 再传递给下一个她,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们终于把最后一袋心意传递完毕。
进入阶梯教室时, 所有同学已经坐好。当听众变成同龄人, 我心里难免有点底气不足，但一旁的望远镜和小葵早已调整好了状态。简单的介绍后, 我们便开始了高中版脱敏游戏。
(高中版)脱敏游戏规则
高中生对于这个游戏的反应比我想象中激烈，连我们都忍不住加入其中，和在场的400多个女生一起开怀大笑。
讲座进行得格外顺利, 最后填写问卷时，有一个女孩捂着嘴笑着跟我说:“你长得好像赵露思啊。” 即使生活在不同的地方, 但说起喜欢看的电视剧、 喜欢的明星，同龄人间似乎总有一种默契。
这些女孩不只是媒体刻画的躲在黑暗里写作业的大山孩子, 也不再停留在文学作品中仿佛与现实脱离的艺术形象。她们在努力地妆点着属于她们的生活，和我们并无不同。
望远镜讲解月经科普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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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结束后, 副社长觉觉去了一个小女孩家里进行家访:
小女孩写在门上的日记
“眼睛,我觉得眼睛这个词很好,因为没有了眼睛就不能看到光明也不能看到大自然,也不能看到有花有草的地方。”
纵使贫困使人绝望，也总有人在绝境中保有希望，从一花一草中看到更广大的世界。
回到成都以后, 我们一行人交流彼此感受, 最大的感触就是凉山确实变了。
当地的扶贫政策不仅提高了当地彝族群众的生活水平，更是在九年义务教育的推行上取得了巨大成功。采访中我们得知，很多被家长带出去打工的孩子都回来读书了，老师还专门为他们每天“开小灶”补习。
正是在国家与大凉山人民的不懈努力下，脱离贫困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孩子们对知识的渴求也让我明白，吃饱穿暖已经不再是公益的目标，公益者必须有更广阔的的视野才能跟得上孩子们进步的速度。让所有女性过上有尊严、有保障的生活，早已不是一句空话，而是我们正在落实的下一个目标。
尽管当地依然存在着月经羞耻和月经贫困，但实地探访过后，我们仍然看到了希望。在古老的大凉山区里，多年前种下的种子如今已经萌芽，变化早已悄然发生。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种好下一批的种子。
在这次实地学习中, 我们发现了两点值得注意的地方:
第一点是女性在卫生用品选择上仍然较为局限。比方说有一位妇女表示她使用卫生巾出现过敏问题, 但她无法判断到底是皮肤对棉麻材质过敏, 还是买的卫生巾质量不好导致的不适。由于经济条件的限制无法将每种品牌一一尝试, 她不得不继续使用卫生纸作为替代品。我们期待以后各年龄段女性都能够用上安全可靠且适合自己的生理期用品。
第二点是女性在生理健康方面的知识仍有提升空间。在问卷调查中，我们发现孩子们对下身的卫生清洗周期问题、妇科病的预防等知识了解较少。我们希望以后能过增加内容的深度广度，把这些实用的健康知识提上学习日程。
2019年，全国政协原副主席张梅颖女士在第七届中国贫困地区可持续发展战略论坛上表示，实现脱贫是攻坚战，防止返贫要打持久战。而想要改变绵延数百年的传统思想和行为习惯，无疑需要更多耐心。
这次我们很开心地看到，有个小女孩回家把她学到的内容讲给母亲听。这给了我们信心，知识不一定是自上而下线性传播的，而是每一个听到的女孩都可以成为圆心，向外界传递 知识，以及大胆爱自己的态度。只要生理健康不再是秘而不宣、你知我知的禁忌，那么大家口耳相传，就有更多女性能够受惠于此。
我们同样看到了很多感人的细节，那天在高中把卫生巾递给女孩们后，她们离开教室时一个接一个热烈地挥手告别，除了谢谢之外，还有很多人对我们说她很开心，并鼓励我们“一起加油”。
和我们同行的青年导演黄琰（本次出行不涉及电影拍摄, 仅是她为月经贫困做更多了解）后来和我说，那个画面很像看宣传片才有的画面。它是如此动人，因为捐助者和接受者是平等的，大家是真心坦诚地交流的, 她们非常大方地面对着善意。“明明是一个不小的行动，大家却很像一个同龄的朋友去随手帮助了另一个朋友那样自然, 就像那种我今天发现闺蜜没有带卫生巾，顺手递给她一样。” 或许这就是女性之间独有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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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离开昭觉, 和上次感觉又有些不同。我想我会永远记得这里有一群活蹦乱跳的小女孩, 她们渴望着交流, 努力不被生活打败, 在困顿的童年里保持着生命的坚韧。我也会永远记得高一高二的女孩们, 记得我们互相夸赞漂亮, 记得她们说自己可以把买卫生巾的钱省下来买好几个月的早餐钱了, 也记得最后走的时候用铅笔在纸袋上互相留下微信。
拾她并不是中国最大的或是最出名的卫生巾募捐组织, 但是我希望我们的存在可以告诉大家, 只要有爱心和行动, 我们都可以帮助女性, 缓解月经贫困。
每一次大方地说出“月经”这两个字,我们都在为缓解月经羞耻做改变。只有当月经不再羞耻, 更多女性有了发声的机会, 我们才能解决月经贫困, 让女性更好地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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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捐出善款的2837位爱心人士，您的爱心如今已稳稳当当地送到了女孩的手上；
感谢昭觉县妇联，您对我们的项目给予了莫大的关注与支持，为项目最终顺利开展保驾护航；
感谢上海仁德基金会负责月季计划对接的小甄姐姐， 您包容我们的经验浅薄，从项目审核到上线再到执行都尽心负责地给予我们建议与帮助；
感谢恒安集团及与本次活动对接的程先生，您在项目伊始就无条件信任我们，帮助我们以最可能的低价购买到更可能多的卫生巾；
感谢四开中心校及阿呷校长、玛老师、罗老师和西西老师，您为项目忙前忙后，我们携手把卫生巾送到了304名女孩的手中；
感谢昭觉民族中学及何老师，您全方位支持项目，我们携手把卫生巾送到了400名女孩的手中；
感谢艾青春团队不辞辛苦地提供专业的知识指导我们的课程;
感谢爱思青年周玉亮老师, 泡菜, 黄哈哈和CatchUp性别平等姐妹, 从我们计划的一无所有到现在的成果一直给予着鼓励与支持;
感谢桃子, 您启发了我们进行第一次疫情期间的卫生巾募捐, 以及小熊和关洲对我们不厌其烦地支持, 感谢您在我们困难时支出的援手;
感谢所有拾她成员家长对于我们的支持与陪伴;
感谢青年导演黄琰, 不辞辛苦地在凌晨3:30给我们的文章提建议, 也感激与您深度的谈话;
感谢成都七中国际部赵茸校长, 高三一班班主任王捷老师和吕超老师, 给予了来自学校的支持;
感谢每一位关注月季计划的来自社会各界的朋友，您的信任与支持是我们不断前行的动力；
感谢每一位为月经贫困发声的行动者，让我们一起让女孩健康快乐地成长，让世界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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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炸弹
编辑/ 关洲 桃子 小熊
排版/ 炸弹
补充/ 小葵 望远镜 黄琰 觉觉
审稿/ 昭觉县妇联 昭觉县教育局
校对/ 关洲 桃子 小熊 Stand TogetHer 拾她
图片 / Stand TogetHer 拾她